“他他他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”黑猫抱着自己的脑瓜子惊声尖叫。
虞兮脸色阴沉：“闭嘴！”
黑猫一秒止住叫声，抬起一只前爪指着陆冥渊对虞兮道：“大人，他是大帝，是大帝啊，大帝还没死。”
“……”我特么知道，不需要你说！
虞兮黑着一张脸，食指一点陆冥渊的额头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虞兮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。
最后，她收回了手。
黑猫迫不及待问道：“大人，大帝怎么样了？”
“没什么！”虞兮不想说话。
黑猫却不依不饶：“怎么会没什么，他可是大帝，大帝啊，为什么会变成凡人？”
“……”好烦。
她只当陆冥渊是一个随时能吸的移动便当。
虽然她也有过疑惑，更是专门去了一趟地府询问陆冥渊的情况。
但……她却从没仔细探查过陆冥渊的身体，更没把他往老家伙身上想。
可现在探查后她才知道，这确实是老家伙没错了。
现在想来，老家伙的神格因为某种原因碎裂，神识却保留了下来。
但没有神格压制，浑身阴气才会不受控制。
幸好文启民为他找来聚阴石，用以压制他浑身阴气。
不然这人会成为香饽饽，每天被各种鬼盯上永无宁日。
那么问题来了，既然是老家伙，为什么这阴气和老家伙的有些不一样呢。
如果一样，她早就发现陆冥渊的身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