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凉的直接轻轻划过她的胳膊,移到腰际,又顺着她的背往上,身下的身体一直在轻颤,喉间都忍不住的泄出一抹痛呼。
温简握住了薄寒川的手腕,眼眶微红:“薄总,疼。”
薄寒川到底没有在往上,但也没有起身,目光紧紧攥着她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温简淡声:“不小心摔的。”
薄寒川冷嗤:“你是有多恨自己,才能摔成这样?”
“我还以为,你是因为不想让我碰,所以想了这么一出苦肉计。”
温简抿唇,满不在意的开口:“不想让你碰,你也碰了很多次了,我的自残在你眼里应该不值一提。”
本就没有多在意她,受不受伤也无所谓。
可薄寒川似有些生气了,起身的时候把她也从床上拉了起来:“温简,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在意人命的人?”
温简不可置否。
薄寒川眉梢一挑,气笑了。
他离开卧室,温简以为他走了,刚松口气,没一会,就看到他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。
“转身,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薄总金枝玉叶,十指不沾阳春水,还会给人上药?”温简吐槽,坐在床上没动。
薄寒川听的眉心都是一跳,神情微冷:“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转过身。”
温简叹气,大不了就是痛一点,还是不要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忤逆他吧。
她转过身,把后背露出来。
后背上的擦伤最多,大片的肌肤都看不出原貌了。
温简看不到薄寒川的表情,只是男人的手在附上来的时候,她身体轻轻颤了一下。
药膏涂抹在火辣辣的伤口上,有些清凉,他的动作,甚至有些温柔。
温柔的让温简感觉到几分错愕。
他的手法明显就是经常给人抹药。
很熟练,也很轻缓。
他握住温简的手腕,给她的胳膊上也抹了药,腿上也是。
薄寒川很聪明,虽然是猜测,却也一语中的:“你从车上跳下来的?”
温简沉默片刻:“是。”
“谁的车。”
温简不想说,可薄寒川一直紧紧的盯着她。
她徒徒叹了口气:“陆祁州。”
薄寒川并不意外,只是指尖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疤痕,说:“你对自己倒是真狠。”
“既然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,那也没有必要纠缠不清。”
薄寒川想到什么,紧绷着唇,扶着她的后脑吻上去。
他没想到温简会这么决绝,连命都不要的决绝。
薄寒川想起来,他第一次见到温简的时候,她手腕上就有这道疤,问:“这里的疤也是为了陆祁州?”
温简低头看着右手手腕上的疤,当时的伤口很深,深到伤到了骨头,主治医生甚至说以后连笔也提不起来。
可她还是找专家修复好了,用了很久的时间。
不过,修复好之后,她也没有在提过画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