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巴,这次舒蕴又看见他食指上的那枚戒指。
应是由墨色的玉质精心沉炼而成,镶嵌在男人优雅如玉的指骨上,宛若一尊精致的雕塑。
是身份的象征。
“我倒是不缺那一件外套,还是阿蕴,”霍景司胸腔里漫起几分笑意,眼尾挑起来看她,“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干系?”
傍晚的暮色昏沉,有几分融进他的眉眼,连同他的话语,直直撞入舒蕴心口。
阿蕴。
他唤她阿蕴。
“你怎么知道...”舒蕴下意识问出来。
刚才方砚也只是叫了她的姓。
“你的名字?”
霍景司没答,语气几分漫不经心,“但凡用点儿心。”
剩下的路程,舒蕴没再说外套的事,也没追问名字的事。
半路无话。
到了酒店门口,舒蕴和霍景司打了招呼就要下车,手腕忽然被男人拽住。
没有防范,猝不及防间舒蕴的身子往后倒去,肩膀倏而被他的手掌撑住,一缕温热透过布料传入肌肤。
带起从外到脊骨的一片酥麻,他的薄唇就要擦上她的耳际。
随后舒蕴便听见男人懒懒散散的声音,“不是要还外套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