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大爷,您钓着吧,我回去了啊,还要接弟弟放学。
刘昆奇虽然心里腻歪。
但还是说了一句,怎么说也是一起来的,他也不是伤天害理了。
“呵呵,行,你先走吧,一会儿我腿儿着回去就成。
阎埠贵扭过头,乐呵呵地摆摆手。
他心里都已经想着一会儿自己该用什么姿势抱着鱼回家了。
回去之后又该用什么姿势来接受媳妇儿和孩子们崇拜的眼神。
刘昆奇走了之后他便安静地等着鱼儿上钩
但是十分钟过去了。
二十分钟过去了。。
一点儿动静没有。
他寞思苦想自己怎么钓不上来鱼
低头看了看饵料里的麦糠粉未和虾蚓。
随后想了想。
狠狠心,咬咬牙。
学着刘昆奇刚刚的方法。
把鱼饵重新制作成了面团。
又往水里扔了一大半进去。
想着这会儿总能成了吧
直到一个个钓友都告辞离开了。
他才惊觉天色都暗了。
看了看饵料盒空荡荡的。
鱼篓里还是那三条小鱼儿。
心疼得他都无法呼吸了。
但也只能收拾收拾往家走。
刘昆奇自行车后座绑着的大鱼一路上都是“大明星”待遇。
这时候正好是放工时间
不时地有工人追上来询问他卖不卖。
而且这些工人很多都认识他。 毕竟大多都是他的扫盲班学习过的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