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他哥半揽着时韵就走出来了,比之从前亲密度提升了一大截,为什么说是半揽着呢,因为他哥的手还帮时韵捏着呢。
时韵似乎是习惯了,并不躲闪。
高瑞理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就是办公桌最窄的那面,而他哥自然地拿起餐盒走到时韵旁边放下,又拉了一把椅子过来,摆明了要坐在一起。
高瑞理夹了一块虾仁。
吃饭,吃饭。
往好处想,以后他能独占办公桌另一面了,不用委委屈屈地坐在侧面。
时韵打开餐盒,看见鱿鱼卷眉头一皱:“我不喜欢吃这个。”
说着,她用筷子拨了下藏在虾仁里的鱿鱼卷。
许攸无奈:“就吃一块,剩下的给我。”
“好。”时韵笑了起来。
时韵夹起一块鱿鱼卷,先是面无表情的吃完,之后眉开眼笑地咬起了虾仁,那意思明晃晃地写在脸上:剩下的鱿鱼卷可不归她管。
高瑞理呛了一下,这齁死人的工业糖精!
高瑞理地铁老人看手机.JPG
之前无论餐盒里有什么时韵都能吃完的,他不过出去了几天时韵居然就学会了恃宠而骄!
而他哥更过分,不但把自己餐盒里的虾仁夹到时韵的碗里,还直接从时韵的餐盒里夹了鱿鱼卷自己吃下去!
之前他哥也不是没吃过时韵剩下的东西,不过那时候许攸总会给自己找些还算能解释得通的理由,如果说之前突出一个暗搓搓,现在就是光明正大,非常耀眼的那种。
面前俩人就跟灯泡一样显眼,高瑞理又给自己塞了一颗虾仁,坚决不承认自己才是那颗最亮的灯泡。
没有张厚脸皮哪能持续在这里蹭饭呢。
高瑞理咳了一声,明知顾问:“你们谈恋爱啦?”
时韵:“嗯。”
许攸:“我们结婚了。”
“啊?!”高瑞理这回真呛到了,他捂着嘴咳得脖子都红了,筷子更是掉了一地。
为什么啊?!
他不过是被他哥外放了半个月,回来怎么俩人婚都结了?!
这合理吗?
科学吗?
啊?!!!!!
啊!!!!!
啊!
高瑞理觉得身体里住了只土拨鼠,不停尖叫。
他哥见他不咳了,笑眯眯递了张纸巾,那炫耀劲儿哎。
高瑞理把鼻涕眼泪擦干净,又从地上捞起筷子,去吧台用热水冲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