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现在还酸着呢,时韵对禁欲没有兴趣,不过总得有时有晌,哪有抓着她不放的道理?!
许攸轻笑:“我打算用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,慢慢说给你听。”
时韵不肯上道,梗着脖子说:“在办公室里也能说。”
许攸失笑,“是你先点火的,现在又不管了,多少有些不负责任。”
时韵才不肯承认:“我没有,你乱说。”
许攸指了指自己的脸颊:“刚才,这里,是你亲的,你不会不承认了吧?”
“就是一个感谢吻而已,说什么点火。”时韵深深觉得自己被冤枉了。
“哦……为了别的男人给我感谢吻,”许攸眯起眼睛,尾音危险地上挑,“你觉得我不会嫉妒吗?”
“什么别的男人?”时韵无奈嗔了许攸一眼,“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啊!”
“就吃。”许攸含住她的唇,轻轻咬了一下当做惩罚,“我帮你抓住吕波,为你的偶像报仇,你为了另一个男人让我做了这么多,还不准我吃醋?”
他当然知道时韵心里只是把那个人当做某种寄托,并非男女之间的情感,可是他还是会嫉妒,因为她不会忘记,所以她年少时的那些仰慕也全都在她的心里,不会淡去,许攸无法除掉那些仰慕,只要一到想这些他就嫉妒得发疯。
所以他要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刻在她的心上,让她以后的人生里全都是他。
时韵拿眼前闹脾气的人毫无办法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!
一方面觉得许攸不可理喻,另一方面又为许攸做的一切动容。
她想要做的事情他全都放在心上,事情已经过去了20多年,时韵可以想象又要找到受害者的家人,又要启动当年的物证,还要得到吕波的生物信息需要花费多少心力。
然而许攸什么都没说,只是默默做了,将结果轻轻放在她的面前。
……之后,再莫名其妙的吃醋。
时韵叹了口气,不知该拿眼前的人怎么办,许攸这人总是会给时韵一种……他在情绪稳定地发疯的诡异感觉。
“很好办啊,”许攸轻笑解开时韵衣扣,轻声在她耳边吹气,“让我弄哭你。”
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出来的时韵:“……”
什么鬼?!
然而许攸已经铁了心,他就是要看她红着眼睛,低声啜泣的样子,就是要她心里眼里只有他,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复心里汹涌的情感。
他要让她也体验这样的感情。
他知道,只要足够的耐心,足够的付出就能做到。
时韵被央着求着,无奈陪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