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诀是不?准他碰的,但?他二人亲密时不?可避免的会碰到,殷无秽早就摸过?了,他极喜欢。
只是现下,缺少了亲密事宜,显得有些突兀罢了。
不?过?也不?妨事,他只是抚摸握着,并不?做什么,这比埋在容诀里面?影响小多了,压根无甚关系。
“好了,睡觉吧。”殷无秽得到补偿,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容诀发顶。
容诀反手就在殷无秽腰间狠拧了一把。他虽是太监,与正常男子不?同,但?那处,却是极为卑怯和敏感的,殷无秽他简直是——
容诀脸色涨红地一口咬在他胸口。
殷无秽吃痛却并不?放手,反而被他咬地精神振奋,但?他答应了今晚不?吃容诀,便只乖乖抱着他睡觉,一动?也不?多动?。
少顷,容诀拿他没办法,忍住羞赧阖目睡觉。
他决定不与殷无秽一般见识,等睡醒就好了。
殷无秽笑着又吻了吻他发顶,抱着他沉沉睡去。
翌日,寅时半,天还?是黑的,两人已经从榻上起?床,准备卯时准点开始的大朝会。
容诀穿戴好衣裳,今日他身着一袭绯红蟒袍官服,腰系金丝佩绶,内衬玄缘赤裳,以及缎面?黑履,无一处不?妥帖,无一处不?华美?。
绯红颜色,张扬蟒纹,仿佛天生与他配适,是权力地位的具象化彰显。
最后的头发,是殷无秽亲手为他束好的。
他太过?好看,殷无秽连外袍都没来得及穿,就先迫不?及待地为他束发了。容诀先整理妥帖,他也为殷无秽穿上玄色戗金飞龙衮服,戴好帝王冕旒,捋平衣襟褶皱。
“好了,陛下。”容诀笑意吟吟隔着旒珠看他。
殷无秽也一瞬不?瞬望他,目光中含着无尽的情意。
容诀心念一动?,与他道:“陛下,咱家先过?去,你稍后再来,和咱家错开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殷无秽听?他的话。
一言甫毕,容诀转身欲走?,殷无秽忙伸手又拉住他。
“陛下,还?有事?”容诀不?解,他们马上在大朝会上又要见面?了,殷无秽还?有什么话说。
“孤昨日命人做了点心,你带些路上吃,不?干也不?腻,放心。”殷无秽捏了捏他手,细心且妥帖。
容诀指腹有点痒,他收回手莞尔:“知道了。”
他带了一包点心揣入袖中,举步离开,率先前往金銮殿参与大朝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