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，人才？
这还用你说吗？
小爷我何止是人才，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！
不过……
“你说上面？”李衡抬头望天，补了一句：“是西天吗？”
连起来就是：你说的人已经上西天了吗？（你领导死了吗？）
嗯，透着清澈的愚蠢。
又带着满满的嘲讽。
小爷我可真是个天才。
装愣，我虽然是业余的，但恶心人，我是专业的！
李衡在心中默默想道。
可接下来对方的一句话，却是立刻让李衡的大脑陷入宕机状态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有成员接触过你？”
“不应该啊！接引都是一对一的。如果有人接引过你，不论你是拒绝，还是同意，都会记录在案。”
鬼面人嘀嘀咕咕地说着。
声音虽然不大，但以李衡的耳力却能听得清清楚楚！
那一刻，他整个大脑一片空白。
我特么就是随口一说，想要占点锋机，调侃打趣你几句。
结果，我特么调侃的话，到你嘴里，居然就成真了？
你上面的人，当真是西天？
这里的西天，指的不是死亡，按照前世的记忆来看，或许代表的是佛门和婆罗门！
只是在这个世界之中，他只听说过诸子百家，听说过各大流派，听说过一些零散的组织，可不论是佛门还是婆罗门，都未曾听说过。
一时间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面前这人的来历。
在短暂的震惊之后，李衡回过神来，瞧着鬼面人依旧还在嘀咕，没有任何犹豫，请张角附体，手掐印诀，脚下顿有金光迸发。
三十六天罡术：纵地金光！
强敌在前，李衡可顾不得节省声望值，一出手，便是全力逃跑。
只是，他人刚冲出去没多久，身子一沉，眼前一黑，体内凝聚的力量顿时被一股霸道且强横的力量击溃。
却是鬼面人不知何时已经截住自己，并且一只手掌落在自己肩膀上，强横且阴冷的气机钻入体内，击溃自己身体内的能量。
“想走？在我面前，你走得了吗？”
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那股强到让人发指的压迫感汹涌而来。
这家伙儿……
这家伙儿至少也是七境的存在！
李衡在心中疯狂嘶吼，想要叫喊出声，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声音到喉咙口，就已经被堵住，根本发不出来一点。
“我知道你是怎么知晓组织名字的了。”
“你姐姐，对吧？李慧也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女人，组织向她抛出过橄榄枝。只可惜，你姐姐和她的那个老师一样不识抬举！”
“不过，我相信你是个擅于审视夺度的人。毕竟，你没有其他选择！”
“同意，或者死！”
那张鬼面具几乎是贴到李衡脸上。
近距离之下，李衡甚至能够看见面具下那双血丝密布的眼睛，那双透着凛冽杀机的眸子。
就好像，自己若是不同意，下一秒真就会被杀了一般！
李衡心脏砰砰直跳，强咽下一口唾沫，压住躁动的心。
“你……你说过，你不敢杀我！” “不是不敢，只是不愿。但那是建立在你不知道组织名讳的基础上。现在的你，只有一条路可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