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听觉得烤鱼的事情始终是个把柄,万一纪惠篱告诉大胡子,大胡子再告诉齐究,那岂不是完蛋?
但纪惠篱也啃鱼头了啊?
她越想越烦,系统给的任务越来越困难了。
要不试着用玩笑语气说出来?
脑中刚出现这个想法,系统已经发出电击警告,两次。
她歇了耍小聪明的心思,准备静待时机。
这个任务怎么想怎么都不好做,要知道前不久她还故意让纪惠篱看了她的日记,上面清楚地写着她是如何暗恋她的,现在又转头跟人家说要散场的话,这不脑子有病吗。
正在她思路停滞时,秦书宛从她隔壁房间出来,灰头土脸的。
越听震惊:“宛宛姐,你这是住下了?你打算……跟我们一起辟谷?”
秦书宛精疲力竭地点头,坐在纪惠篱对面,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越听无法理解,为什么要特地来受这份罪。
秦书宛喝完茶,出声问:“这个院子还剩两间房,一间有两扇窗,一间有一扇窗,有什么区别吗?”
越听回道:“两扇比一扇多一扇。”
秦书宛:“。”
她原本是想问问纪惠篱,但纪惠篱捧着一本书,像是没看到她一样。
这时候她再怎么抗拒,也得承认,她与纪惠篱有几分相像。
越听还在纠结两扇跟一扇的区别,秦书宛已经黑着脸进屋了。
这时她才发现,屋里还有一个人。
至于她是怎么发现的——
屋里那位女士嗓门有点大,而这些类似禅房的房间一点都不隔音。
女士声音洪亮地喊道:“你表弟都二胎了,你还给人家当备胎,丢不丢人!”
越听:“……”
她心道:这骂的不是我吗?
她确实有个表弟二胎了,而她之前也确实被迫成了简云辙的备胎。
靠,屋里到底何方神圣?
她好奇地张望,但里面很快没声儿了,她兴致缺缺,坐在秦书宛坐过的位置上,拿起茶壶研究。
纪惠篱忽然推了一个新的茶杯过来。
越听抬眼看了看她。
她也是这时才发现,纪惠篱今天穿的很清新,一件法式真丝印花裙让她的气质多了层次感,除去冷淡外增添了一丝灵动,尤其是领口的少女感蕾丝翻领衬的她颈部线条更加修长。
这让她怎么说那么可恶的台词。
纪惠篱察觉她的视线,抬眸,“看什么?”
越听道:“你裙子挺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