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……你说啥?”
有病两个字就在嗓门眼里卡着了!
他叹了口粗气,要是我没听错的话,电话那头也有狗叫声,且节奏与我家大黄,非常合拍。
他不会在我家门口吧!
“我在你家门口,辛夷巷,四十四号,门前挂着两只彩绘花灯,院子里养狗的这一户应该是你家吧!”
我沉默了一下:“嗯,有事?”
他说:“做生意。”
原本我还想随便找个理由把他打发了,但是他一说生意……我立马就来精神了!
客户啊,给钱的客户啊,不要白不要!
“等我。”
挂断电话,我就匆匆锁上了功德铺的房门,一路小跑着往前院赶了去。
路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大黑正好从里面出来,拿着两只大玉米问我:“老妹儿来一根不?”
我摆摆手径直去开门:“来客人了,先不吃。”
“那我给你留着哈?”
抽开门闩,我拍拍旁边大黄的脑瓜子嘱咐它不用再叫了,打开门,抬眼就看见门口立着一名西装革履,气质清冷,眼戴墨镜的男人。
男人双腿笔直,身形颀长,墨蓝色的西装,搭配黑衬衫暗红领带,双手插兜,面无表情。
这么多年了,倒还是喜欢装高冷深沉,上学的时候就整禁欲公子路线,毕业以后这算是,霸道总裁的野路子?
也对,人家的确是如假包换的霸道总裁,人家家里……有矿!
三座煤矿两个金矿。
“许同、”啊呸,都毕业了还叫同学,太不对劲了,现在应该叫……“许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我对着他扯出了个标准的微笑。
礼貌,而不失优雅。
墨镜下的眼睛里瞧不出多少情绪,轻蔑的扫我,然后看向我身后的屋子:“别笑了,你这样笑,特别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