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他还挺怀念的。
那种被人撩得耳红心跳却不得不克制的难耐,也只能在他调戏面前的雌虫,看到他浮起的羞涩时能够重新回味一番。
诺伊的目光从埃尔法漂亮流畅的肌理上滑过,但是讲起这段往事,埃尔法面皮竟然薄了起来。
他磕磕绊绊地解释:“那时我以为……你是每一只雌虫都可以。”
他心痛于自己心中的雄虫变得花心又浪荡,但是他也知道了靠近他的绝妙方法。
“……我想着,我的这一副皮囊瞧上去应当不错。”埃尔法吞吞吐吐地说。
应当对“阅虫无数”的诺伊也有一定诱惑力吧?
诺伊心说:是不错,而且是非常不错。
他的银色虫纹光明正大地亮起,心里也痒痒的,但是埃尔法害羞的样子他怎么看也看不够。
他捏住埃尔法的下巴,假装不悦道:“怎么,你觉得我是一只那么随便的虫,是一只雌虫都会喜欢吗?”
“不是。”
埃尔法吞吞吐吐。
“正因为你不是每一只雌虫都喜欢,所以我才会那么卖力地……”
“请我来享用你?”
埃尔法被这一句话勾得彻底红透,而诺伊也满意地俯身上去,咬住他的耳尖轻轻说:
“如你所愿。我会每天都享用你的,我的雌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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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伊普斯顿的每一天,修顿都被迫看着自己的雄虫崽崽和他的雌君甜腻场面。
修顿扶额。
看来他送的刀是真的用不上了。
但是诺伊也不肯还他。
“雄父,你送的金妆刀用处可大的很呢!”
是吗?
埃尔法默默转头。
他的肌肤太敏感,一碰到冰冰凉凉的东西就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诺伊用金色的刀鞘按在他翅翼下的颤栗感,让他此刻都不敢回味。
然而诺伊却十分喜欢,简直把刀鞘供在了他们床头,每日都要拿出来赏玩一番。
这成了他们二人床第间不可言说的情趣。
然而,在诺伊的逗引下,埃尔法也越来越直白大胆了。
小情侣之间总是爱来爱去地问着,怎么也不嫌烦。
而一次事毕后,两人并排躺着,诺伊眼睫缓缓合上的一瞬,听到埃尔法攥住他的指尖,声音几不可闻地问: “要是以后出现了比我更好的雌虫,你会离开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