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给傅修北看，他弯唇一笑，定在滨城人均十万的餐厅。
到达之前，黎歌抱着手机笑得喘不过气，傅修北微微侧身，想探寻聊天记录，被她快速躲掉。
“查岗啊？”
“不能查？”
“男人的尽管查，但跟姐妹的，一句也不能看。”小群里的聊天记录，是发出去会身败名裂的地步，更不可能给傅修北看。
他眼尾带笑，“说我坏话？”
黎歌将半张脸埋进红色围巾里，不吭声。
几个人有工作还没到，他们坐在包厢里等，这个位置，能俯瞰大半个滨城的夜景。
傅修北拆开黎歌的围巾，露出大半片粉白的脖颈，上头的伤痕没好全，和吻痕交织在一起，格外惹人注目。
他沾取药膏替她涂抹：“进口的药，不会留疤。”
“林沐雅想折磨我，刻意在这些地方动手，钱一打，她立刻就让豹哥撕票，是真的不想让我活。”黎歌想起当时的情况，心理阴影不减。
傅修北认真涂抹，“皮特查到，林沐雅三年前救过豹哥，所以他才会冒险回来报恩。”
黎歌真不知道该说他知恩图报还是愚蠢，“三年前？豹哥那种人，什么情况下才会被她所救。”
“一定是走投无路，被赶尽杀绝的时候，并且林沐雅知道内情。”
傅修北笃定，“已经让人往乔家查了。”
他指腹移动，突然按在他制造出来的吻痕上，“黎歌。”
她疑惑，问怎么了。